第四十三章 ：我 黑月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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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化名是黑月瞳，武侦证上，是这样写的，身份证上，也是这样写的。
我的家人也都叫我这个名字。
慢慢的，我遗忘了自己的本名。
黑月。
这种姓氏，到底是谁想到的啊，别人听了不会起疑心吗... ...？
我这样想着，登上了前往日本东京的飞机。
不过... ...
据说是有着，某种... ...象征意义。
“我”是这样告诉我的。
... ...
... ...
“这样可不行啊！这样就倒下了。”
我的耳膜被那令人厌恶的声音刺激，我缓缓睁开双眼——
雷姬的脸就在我面前出现。
“雷... ...姬？”
“交给我吧，瞳现在先休息。”
“什么... ...这种事情... ...啊！”
我想从地板上爬起来，但左肩传来阵阵的痛楚告诉我——我如果强硬起来的话我的左肩估计就完了。
“接下来就由我守护瞳。”
“雷姬... ...你等下... ...”
出自各种原因，催使我带着被雷姬简单包扎过的伤口——站了起来。
“雷姬... ...只要一会就好再试试吧，掩护我。”
我在一口气说完后，把呼吸频率调整了一下。
真是弱爆了啊... ...人在受伤时体力流逝的速度。
不过... ...我有把握在我体力消逝之前，打败他。
用“那个”——“璃色之弹”
我举起雷明顿MSR——向着博士瞄准...
...
“就算费尽我毕生所学，也要打败这家伙。”
此时的我，只是瞄准着他，一动不动，看似随时出击，又似犹豫不决，看起来还有几分后怕一般... ...
当然，这一切只是为了蒙蔽眼前此人的双眼的障眼法。
“璃色之弹”逐渐在我弹夹中的某一颗子弹上降临于世。
雷姬这时候了解我想要做什么——把目光望向了我。
“雷姬... ...”
我用十分小声的声音告诉雷姬作战方案，并且使用了十分委婉的暗语，一面确定对方有没有集声器。
不过看起来也是没有的了——如果有，我们刚刚的枪声对他的听力不可能没有影响。
语末之前，我同时观察对方，不过没发现他有任何想偷袭的意思。
作战方案再次生效，我的“璃色之弹”也已经准备完毕——
“砰！”
子弹划破气流冲向眼前的敌人，而对方又是轻浮地以算是缓慢的动作举起战术刀——
而在这个同时，我的计划已经到了下一步：
“雷姬！”
砰！ 砰！
“我是光中的奔驰者。”
利用SVD半自动射击性能的两颗子弹伴随着誓词飞向了目标。
而那个目标，看似是“博士”
实际上，是那被博士切成两半的，我射出去的子弹！
“我是黑暗，伴随着光的黑暗！”
砰！
我在第一颗子弹射出去钱把射击模式早也调成半自动——
“光若否定世界，我便——”
砰！
“毁灭世界！！”
砰！
三颗子弹随后飞至。
“什么！？”
博士第一次从语气中露出了惊讶的色彩。
因为，在他的周围，已经用狙击子弹形成了“死亡华尔兹”
而这些子弹形成的“音符”将会愈来愈迅速，然后缓缓向中间合并——！
这些子弹，如同形成了一个永动机一般，渐渐超越音速，在对方的周围形成了一片一片的、由水蒸气形成的雪花。
而这些子弹承受跳弹的次数当然是有限的，极限也就只能亚光速。
子弹开始啃着博士的衣服，而博士，则是放下了拿着战术刀的手——
拿出了一只针筒，用力打进了手臂！
雪花即将将眼前的此人吞噬，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气息，变了。
而且，消失了一瞬间。
完全的，消失了一瞬间。
然后，一个恐怖的气息仿佛要遍布整个空间一般，从那“死亡华尔兹”的中间，蔓延开来。
他到底给自己注注射了什么？！
这一点，我不清楚。
但... ...我清楚的看见他用带着手套的手，两个指头中间的手指缝，夹住了全部的子弹！包括那被一分为二的子弹！
这... ...!?
“我现在的反应神经，是亚光速，可能多那么一点，攻击奏不奏效，你自己看着办吧。”
虽然这点有点太变态了，不过... ...这还是在我预料之中的事情——
砰！
“璃色之弹”被我射了出去。
乒——
他的战术刀发出嗡嗡的声音，不过还是成功将子弹架开。
“你的刀，在悲鸣啊！”
唰——
虽然不指望我的刀会比他快，比他猛，但... ...我有守护之力，我有雷姬，我有璃璃色金的力量！
我不会输！
我的刀，再次遍布了那象征黎明的希望一般的破晓的琉璃色。
乒！！
“真是有意思啊！”
博士的声音带着疯癫的笑意。
“你小子！别太嚣张！”
乓！乒！
我利用璃璃色金的力量一连两次次强扭我的攻击轨迹。
“看吧，看吧！掌握了平行世界的力量，就是无敌的！！你也是，我也一样！”
博士继续用他的战术刀挡着我的攻击。
他的刀，在悲鸣... ...
连武器都不会尊重的人，没资格获得胜利！
“啊！！！”
我的伤口中的血液喷涌而出，都是为了这一击——
璃天·璃阴门！
——由刀刃斩出的璃天·璃阴门！
同时——
我再次强扭了我攻击的轨迹！
唰——
斩向了多次跳弹，回到我面前的——
“璃色之弹”！
“你不知道——我的子弹可以反射上百次吗！？作为博士，真是失败啊！”
博士周围的气息，一下子变了，流露出了无比的惊讶。
要怪，不用怪你与我为敌。
而是要怪你伤害了雷姬！
去死吧！
博士在这个瞬间，还妄想用那悲鸣已久的武器挡下，他的战术刀，理所当然地被我斩断。
咻——
无声，无热，无冲力。
璃天·璃阴门。
就在这近身武器格斗的范围内击中了“博士”
结束了... ...吗... ...
我垂下左臂，在被击起的灰尘中，找到了雷姬的方向。
话说... ...刚刚那个抖动是怎么回事，到现在还没搞懂呢。
“瞳，小心！”
雷姬突然喝道，这十分少见的举动，我顿时慌了——
发生了什么？！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因为，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拿把被斩断的战术刀，已经刺进了我的身体... ..
我的化名是黑月瞳，武侦证上，是这样写的，身份证上，也是这样写的。
我的家人也都叫我这个名字。
慢慢的，我遗忘了自己的本名。
黑月。
这种姓氏，到底是谁想到的啊，别人听了不会起疑心吗... ...？
我这样想着，登上了前往日本东京的飞机。
不过... ...
据说是有着，某种... ...象征意义。
“我”是这样告诉我的。
在这日本武侦高作为交换生学习之际，我为什么会想这样的事情呢？
据说... ...
名为巴斯克维尔小队的一个队伍成立了——有S级的远山金次，S级的神崎·H·亚里亚，A级的星珈白雪，A级的峰·理子。
虽然我自己也是S级的，不过一个小队当然是要强于个体的。
真是一个厉害的小队啊... ...两个S级，两个A级吗... ...
不过只有四个人？
不... ...更奇怪的是我会这样疑惑吧？
两个人就可以形成小队，那么为什么我会这样疑问... ...
身为只是来作为交换生的我，没有找到合适的搭档，也许会被教务科编入随便一个两人小队吧，反正我马上就要回去了——
总觉的... ...有些失落？
为什么会失落啊... ...？
真是越想越想不通了。
S级的自己... ...四个人的强力小队...
...莫名的失落。
这一切其实都是可以那么理所当然的，我为什么会感觉... ...不对劲？！
于是，这个问题一直困扰了我几个月。
直到... ...
我准备回到中国武侦高的时候——
“你怎么了？”
驾驶员见我迟迟不上直升飞机，问到我。
怎么了... ...对啊... ...这到底... ...怎么了？
怎么感觉，我在这里，有着不能回去的事情要办完，而且... ...好像曾经在这里经历过各种悲欢离合。
与“某个人”
更加奇怪的是... ...
我曾经总是觉得，自己落入了冰冷的大海深处... ...
而且，我还没有依据地觉得——我只要上了飞机，就再也不会回到这个地方了。
... ...如果把我想的这一切，告诉另外一个人，他一定会送我去精神病院吧？
但是... ...我非常确定，我没有问题。
那么，问题出在哪了？
“你不能走！”
一个声音出现在我脑海里。
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我已经踏上了登机的楼梯？！
“少爷，您的行程可是安排的满满的，快点走吧？”
“我... ...”
“你不能走！！”
——？！？！
那个声音，好像，很熟悉啊。
我回过头，想寻找那声音出自哪里。
一个银色头发的男子，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背后——
黑月... ...幻？
黑月幻是谁？
我为什么会想到这个名字，而且，总觉得眼前这人就是“黑月幻”。
“黑月瞳，你不能走！Re... ...”
哒哒哒哒！！
他说着标准的日语，但话说到一半，被从我身后的枪声打断了——
UZI冲锋枪？
只见驾驶员手中拿着此枪。
而他射出的那些子弹，全部都被黑月幻用一把刀鞘弹开了。
这是... ...？
这家伙是R级的武侦吗？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
冲锋枪再次冒出火舌，黑月幻在连中数枪后，倒在了血泊里。
“少爷，快走吧——”
“为什么... ...？”
“为什么吗... ...那，接下来就交给少爷了。”
我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那把UZI。
眼前，又出现了两人——
白色披肩发的少女... ...
和我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少年？！
“你来解决他们吧，他们可是会阻碍你回家的喔——而且，现在他们都以为你是杀手了吧？不灭口的话，影响可不好。”
“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喝道... ...但却感觉有些无力感。
“为什么？因为... ...少爷你以前不都是这样做的吗——？”
这句话，如同炸弹一样，把我大脑都炸空了。
我瞪大了双眼——
驾驶员，露出了笑容。
“请——少爷，用您的枪吧——”
砰！
砰！
“这样... ...就可以了吧。”
我脸上沾着少许鲜血，对一旁已经年迈的驾驶员说道。
“没错，少爷——看，又来了呢。”
“黑月瞳，这样的话，我们之间互相的‘利益’就不存在了喔。”
站在血中的少年，长着一副亚洲人的样子，带着眼睛，双眼中满是淡定的神色，让人捉摸不透。
“你在说什么？”
“你还有使命的吧——”
他摊开双手——
一副“来吧”的样子。
为什么... ...？！
为什么？！
砰！
他微笑地，倒在了血泊里。
“黑月幻... ...岚...
...KWI... ...张轩。”
在我小声说出这四个倒在血泊里的人的名字后，回头望向驾驶员，他的笑容一下子好像僵住了一样。
“少爷——走吧。”
“为什么... ...这不是还有三个人吗？”
“哪有？您看错了吧？”
我看错了... ...？
不可能！
那是雷姬和鬼灵·萧程啊！
... ...等等... ...
雷姬？！
而且是两个，雷姬。
“我是武侦，现在以滥杀罪名逮捕你们。”
那个背着CS/LR4的男子——萧程说道。
这到底是... ...
我望向旁边的那个“雷姬”
她的身边，有一团黑影。
“你是谁！？”
为什么... ...我会知道那团黑影是人。
“我... ...”
这个声音，仿佛在哪里听过。
“就是你... ...黑月瞳。”
——！
“回来吧，你还有使命，敢伤害雷姬的人，杀了也不足惜。”
萧程，这样说道，放下了本指着我的抢，向我伸出了手。
“少爷！！”
我身后，驾驶员突然抓住了我——
“快走吧！不要做无谓的抵抗！”
他把我拉进了飞机，并且，关上门，飞向了天空。
而萧程，则只是默默地看着，然后，对他身旁的雷姬说了些什么：
“出1000米就狙下来，不过，我相信他。”
是吗... ...“我相信你”
我用读唇术读出那个站在黑影旁的雷姬，这样说道。
“你...当我... ...”
我突然阴下了脸。
“？！”
驾驶员露出疑惑的眼神。
“你当老子是谁啊！！”
砰！
我将驾驶员的头颅，一枪打爆了。
鲜血飞溅了整个驾驶舱。
“雷姬，等着我。”
我打开机门，就这样跳了下去。
... ...
... ...
... ...呃？
我怎么了。
“你醒了？”
这是谁的声音来着... ...
张轩吗... ...
“... ...咳咳”
我想说什么但却咳了出来。
“看你那样子，虽然恢复速度够惊人了，不过还是不要勉强啊。”
是啊... ...我貌似被博士那半截战术刀刺穿了身体。
“... ...张轩，你怎么...
...？”
“我在这当然是治好了KWI了，哦对了，还有一点就是，这场战争想逃也难了，对，你没听错，‘战争’”
战争... ...？！
“发生什么了... ...雷姬呢？”
“雷姬和后来赶过来的岚去汇合了，没有危险，至于战争这点...不瞒你说，正如我猜测，我们现在置身于‘伊•U’”
“——！你说什么？！”
“虽然的确差点难到我，但我还是发现了，这条下水道的密道，可以由主控制室操纵而错位，而这条道连着的，就是伊•U”
这太难以置信了吧——
一条小小的下水道，里面被我随便发现的密道，居然连着伊•U？！
“我知道你露出那略微不信任的神色的原因，但有句话叫做‘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还有一点就是，谁知到这里藏了多少误入这里的人的尸体呢？”
这么说回来，战斗中的抖动难道就是伊•U的移动。
“在设计上，这家伙刚刚好运用了日本这一带底下层数不多的特点，在通过不断向地底衍生的隧道，把周围开挖出能够让伊•U进出的空间，虽然工程巨大，但是对于与多个在交易记录上匿名了的小国政府的支持下...你觉得，还有那么不可思议吗？”
张轩露出了仿佛暗喻着这个世界的黑暗面一般的微笑——看着我。
“切... ...”
我虽然口出不屑的声音，但皱紧了眉头。
“那么，这代表着你们怎样的处境，你清楚吗？”
“再清楚不过——”
博士的目标是我和雷姬，可能还有KWI。
但迟迟意识到他的目标只是我们，早已来不及向武侦局发出救援请求。
而且——那些所谓匿名的小国，不可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帮这样的一个机构完成这样的工程。
也就是说——他们默认了“博士”所作的一切。
我们... ...虽然只是小国，但还是要与多个国家为敌吗？！
这实在是... ...
“当然，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要有一样东西维持‘利益’的关系。”
大校继续说道。
是啊，我再清楚不过了。
钱。
还真是最厉害的武器啊。
但是，这家伙上哪找那么多钱... ...工程，人员，封口...
...
“说道这家伙钱的来处... ...张轩，该不会是...
...”
“没错，据我所知，这家伙似乎能自由进出平行世界的‘桥’”
这么说就连钱这种东西也能随便带来吗。
恐怕不止吧。
以那家伙的实力，偷窃什么名贵的古董之类的带来也不是不可能。
果然是距今遇到最难缠的敌人... ...
不过，到现在，我大概摸清他一次又一次成功预知我的攻击的底细了。
那个感觉“这家伙仿佛和我战斗了上千次”的感觉。
就是现实。
“博士在‘教堂’等你，从这里往前走左拐就能到你第一次追福尔摩斯•夏洛克一开始到的地方。”
“了解。”
就如张轩所说，我的身体的恢复速度快的有些可怕了。
——那个伤口已经小了两圈之有。
这个恢复能力，如果见到博士——他会告诉我答案。
不知为何，我的大脑这样告诉我。
此时，带着岚走来的雷姬，已经出现在眼前的门口。
“哥哥... ...！哥哥！没事吧！？我都担心死了。”
背着一个大大的黑匣子的岚一路小跑过来扑在了我的怀里。
“... ...岚，你来干什么，这里可是战场啊。”
“我...我当然是来帮哥哥的！”
帮我... ...？！
“岚... ...别闹了，这里可是...
...”
“不！我也是武侦！——黑月岚武侦现在接受雷姬武侦提出的支援请求！”
... ...
“岚... ...”
“老哥，我也会帮你的！”
随后出现在门口的人...是KWI。
“我是瞳的妻子，随时为夫君效命。”
“你们... ...都... ...”
“现在可不是感动的时候啊——”
“黑月幻！”
“断后的事情就交给我了，你们，就是打败‘博士’的希望。”
步兵死神•黑月瞳
人工天才•KWI
时间终止•黑月岚
一发子弹•雷姬
“大致上的情况已经了解了吧？那么... ...我们小队，再次行动！”
目标——阻止博士。
我们一起，向着指引的道路走去。
可能是察觉到，这样放任着不管会有很麻烦的事情发生，我们的脚步都十分的仓促。
在各种原因的催使下，我们很快地到了教堂。
博士就如一开始见到我一样，仿佛一早就知道我们的到来，站在十字架底下看着我们。
他的身后，躺着两具“尸体”
虽然我完全察觉不到那两具“尸体”有任何生气，但，我却不敢肯定“他们”一定只是两具尸体。
因为——那两具“尸体”的着装打扮，和“博士”一模一样。
该不会是... ...
“那么，最后的战斗，开始了喔——”
博士说完，跑向了后面我未去过锁上的房间内。
不待我有任何疑惑脱口而出，那两具“尸体”就坐了起来。
“切... ...果然是他自己的人造人吗。”
我刚准备抬枪——
但却被KWI按住了。
“这里就交给我和岚吧，这种程度人造人是不如‘原型’的。”
“... ...KWI、岚，要小心。”
本以为我多少会挽留一下的KWI稍微露出了略微惊讶的神色。
瞳孔微缩看着我，然后露出了微笑。
“当然，只有你和雷姬能阻止博士，去吧。”
“雷姬，走。”
我和雷姬冲到那两句坐起上半身的人造人旁，刚引起他们的注意力之时，一颗子弹作为干扰已经打在了其中一只的肩膀上。
不... ...那是恐吓射击而已，至于打中的原因——
就是岚手中拿着的SPAS 15 MIL战斗霰弹枪。
那个黑匣子里原来装着这个猛兽吗。
“你们的敌人在这里！”
岚向斜前方的空中开出一枪，吸引两个人造人的注意力。
“交给你们了！”
我拉起雷姬的手，迅速跑进了那个房间内。
“嗯，抛弃了伙伴，来到了这里吗？”
“我之所以将你那两个怪物交给他们，是因为我相信他们。”
我拿起雷明顿MSR——对准了博士。
“嗯~或许你知道那个对我没用。”
“你凭什么这样认为——”
砰！
以子弹拉开帷幕的战斗，打响了。
不断寻找彼此之间的破绽之时，我与博士开始了周旋。
雷姬则保持半蹲的姿势，在我们周旋之时，寻找最佳的狙击机会。
“我问你，你为了什么而战呢？要不要考虑加入我？”
博士拿出洛洛克18手枪开启自动射击模式。
“加入你？做梦！我为自己而战，仅此而已！”
砰砰砰砰砰！
全自动射击模式下的子弹向我倾泻，我向后翻滚，拿起雷明顿MSR——
砰！
——向着完全不着边际的地方。
“跳弹吗... ...”
博士将那还在反复跳动的子弹，直接从半途射了下来。
切... ...
像你这样的人，怎么会懂。
或许曾经，我也希望轰轰烈烈，希望能与众不同，希望能... ...过上别人都过不上的生活。
我甚至执着于... ...让世界知道我，让世界都...
...看到我。
但是... ...我甚至没有想过，在那之后呢？
让世界知道我，让世界都看到我，之后呢？
我又得到了什么。
向世界证明了自己的信念？
那... ...真的是我追求的吗...
...
这根本，是我在用别人没有的能力、力量、权利，在撒娇吧？
切... ...
那种东西，我不需要了。
信念，是不需要贯穿于别人的。
只需要埋在心底。
默默地守护！
琉璃色的光芒，再次闪耀。
在我眼里，这光芒，似乎有些变了——
变得那么的纯净，神圣，不容一丝玷污。
我知道，“枷锁”的打开，让我把这力量运用自如。
我缓缓地，把雷明顿MSR拿好。
用心，去瞄准。
狙击手，一颗子弹，一个敌人。
这种事情，我早就在那些变态的敌人面前慢慢淡忘了。
甚至出现了强袭才会出现的用狙击子弹来进行一些，或多或少甚至几乎没有意义的射击。
我已经，迷途很久了。
但是，至少容许我，找回我自己！
我将，一击毙命。
“我是黑暗。”
我或许... ...希望的，只是，安安静静，即使背负罪名，也满不在乎。
“是伴随着光的黑暗”
只去做我想做的，不去辜负别人的期望，和所爱之人，一起... ...
“光若否定世界”
哪怕有一天，她离我而去，我也能静静地守候。
“我便——毁灭世界。”
多少岁月后，整个世界都会遗忘我们的存在。
这一切，难道不都是触手可及吗。
这才是我想要的！
砰！
子弹，象征终曲，缓缓地带起了最后螺旋的气流。
雷姬——同时抬起了SVD
砰！
我的子弹，击中了在不断更换位置后，身处我前方的雷姬射出的子弹！
璃之弹！
两颗，都是！
不知该说是意料之中还是意想不到，在这矛盾的心情下。
我确实，看到子弹，贯穿了博士新的战术刀，贯穿了他的心脏。
我，无能为力，但我们，无所不能。
这句话，到头来不也是我自己说的吗。
“博士”，倒下了。
这样... ...就结束了吗？
集合了两个人的力量。
A级武侦黑月瞳＆S级武侦雷姬V S R级的“博士”
胜利，属于我们。
这样想着，我露出了笑容。
“雷姬，走吧，KWI和岚还在等我们呢。”
“... ...嗯。”
雷姬... ...居然“嗯”了？
这可真是个新的开端啊。
结束了一切以后，迎来的，不就是新的开始吗？
就让两人的笑容，作为那个的序曲也不错呢。
我牵起了雷姬的手——
刚要迈出一步的时候——
雷姬突然瞳孔微缩了一下。
来不及明白发生了什么的我——甚至不能知道到底是什么能让雷姬作出这样的神色。
“小心！”
雷姬一把把我推开一步！
唰——
“老哥... ...你也给我小心点啊。”
“我可是用了时间终止才赶上的，哥哥... ...你可不能有事。”
岚... ...KWI！
眼前的，是被博士刺穿了身体的两人。
而且，是用手臂！
这...到底。
“博士”又“复活”了。
我现在唯一能理解的是这个。
“看你那神色，就告诉你吧——我，是穿越了数多平行世界，将你杀了上千次，将那些个体的‘时间’都吸收与自己身体的人”
——！
我懂了... ...
“博士”是真的与我打了上千次——从不同的平行世界！
而且... ...还让雷姬... ...
“你已经下决心要赴死了吗，你已经触犯了兀鲁斯的底线，我将确实的将你歼灭。”
雷姬，先一步说道。
我脑海中，回忆起雷姬曾经说过“岚，也是我的妹妹”这样的话。
“我不管你是什么东西... ...这一次，我将确实的将你杀死！”
“切。”
这次，博士发出了不屑的声音，将岚和KWI，甩到了两边。
鲜血，立即染红了地板。
“小岚！KWI！... ...博士... ...你...死吧！”
我再一次，抬起了雷明顿MSR——
雷姬，也同时抬起了SVD。
“我可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被磕到两次！”
虽然他这样说道，但两颗子弹，再次贯穿了他的心脏。
已经愈合了吗... ...
那种感觉，没错。
这不是“复活”而是“时间还原”而已。
这有些棘手啊。
“不瞒你说，打败你一次所剩下的时间，我连万分之一都拿不到，不过那少量的时间，也足以让我恢复一次子弹所造成的伤害了。”
也就是说，要杀他上千次吗... ...
这家伙。
必须，想一个新的办法。
将他一次性“杀死”上千次。
我尝试用曾经使用过的方法链接所有的个体，来想办法解决。
... ...
答案，其实很简单了吧，
用和“博士”一样的“力量”。
怪物和怪物的对决。
就看看，谁才是最强的那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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